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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时光匆匆也留情(1/2)

时光匆匆,转眼已是几年的光阴。这几年中,华夏大地时局依然是动乱不安,人们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

在外,日本对华夏大地的富庶早已是垂涎三尺,欲鲸吞中华全国。1928年,日本人在东北炸死了奉系张作霖,1931年占领了东三省,日本入侵中华进一步拉开了帷幕。

在内,军阀混战的局面依然没有得到改变,民不聊生。

而在处于边陲的小城--福乐城,日本的爪牙尚未伸入。这几年在福乐城闹的风风雨雨的,莫过于“花胡子”集聚收编来的卫兵,请假操练,用各种智谋将盘踞在福乐的土匪们搅的终日惶恐不安。很多土匪帮派甚至畏惧“花胡子”威名,有的解散,有的转移,一时间福乐城俨然成了战乱年代的一方乐土。

在赵奕雅听说“花胡子”的事迹时,除了对顾昊东几人的安危暗暗担心之外,在她内心深处,对顾昊东的爱似乎不减反而更加深了。

爱情就像那美酒,经过时间的发酵,真情只会更加浓郁、醇厚,更加让人沉醉。

对赵奕雅是如此,对顾昊东又何尝不是如此!顾昊东已经习惯,每天都会徘徊于赵奕雅她们所住的茅屋前,静静地看一会赵奕雅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然后便会满足地离开。

赵奕雅这几年来,跟着义父将裁缝的手艺学的那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而且,她改良了不少从义父那传承的手艺,设计更精巧,缝制一样细密,一双巧手制作的衣服已经成为福乐城显贵人家的抢手货。

赵奕雅还从赵府叫来了菊香,帮她打点衣服的买卖,生意是越来越兴旺。后来,赵奕雅跟义父、**、菊香商量,广纳学徒,将先前的制衣小作坊扩大成为集设计、缝制、售卖一条龙的小型工厂,将买卖做到了外地。

这天,赵奕雅一整天没有看到顾昊东的身影,这可是这几年来都没有出现过的。赵奕雅也已经习惯看到顾昊东徘徊在外,如今她不见其踪影,烦躁莫名。莫非,他病了?莫非,他出事了?

义父、袁氏对赵奕雅心情不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是年轻人感情的事,义父和袁氏虽然也很想帮赵奕雅,但真的是有心无力。

就在赵奕雅烦躁了一天之后,赵月姗姗来迟,于当晚给了赵奕雅一封信。

看到赵月递来的信署名为顾昊东时,赵奕雅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小雅卿卿如晤:吾今以此书与汝暂别矣!汝看此书时,吾已踏讨倭征途。

吾至爱汝!吾自遇汝以来,常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然终不得愿,是谓吾之憾也!

今华夏大地,遍地腥云,满街狼犬,称心快意,几家能够?司马青衫,吾不能学太上之忘情也。望汝体吾此心,勿念勿悲。”

什么,顾昊东走了?赵奕雅急急地往下看。

“所谓男儿志在四方。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悲夫!倭国恶临中华,乖戾之帮,其性鲜仁寡义。狡黠而好斗,悭吝且荒淫,繁礼做伪,土猾猖乱,妄以弹丸之域,倾举国之兵,欲强立“大东亚共荣圈”。日本横暴无度,侵我华夏众地,无恶不作。

一次大战,我中华本为战胜之国,德夷败北,山东复得。而日本竟持强欲入主齐,鲁,我中华学子,振臂一呼,齐心协力,于“5.4”共赴国难。声震天下。

日本方知我中华实为不可欺凌之帮,畏首退缩,缄口不言。至西元1931,日本又窥窃东北,自炸铁路,装神弄鬼,“9.18”大举发难,夺我疆土,扶植傀儡,篡称满洲。使我疆域割离,生灵涂炭。

悲夫,吾中华大地,狼烟四起,昔日和平都市,尽做沙场。

法兰西虽为强国,战至经年乞降于纳粹,而我神州男儿,岂为屈膝苟活之辈?孔曰成仁,圣贤古训。孟言取义,非为空谈!是以气愤风云,志安社稷,高鸣金鼓,诛杀倭奴。

是可忍,孰不可忍!吾等热血男儿,岂可坐视。故吾等斩木揭竿,纷纷从征,汇兄弟同胞,定当合力伐之,驱之!”

没了?赵奕雅将信纸、信封再次仔细翻看,终于在信纸背后不显眼处,有一排小字写道:

“我只希望,我能活着回来,能多看你几眼,便满足了!”

赵奕雅看着最后发现的这几句话,泪如雨下。早知如此,就该珍惜在眼前的每一分每一秒,可如今,已然没有后悔药可吃!

赵奕雅看着同样眼睛红红的赵月,轻声问道:“可是走了?”

“还没吧,好像是明天启程!”赵月答。

两姐妹又说了一会话,赵月起身告辞。

赵奕雅回过身,从自己枕下,拿出一双做工精巧无比的手工缝制的男式布鞋,紧紧搂在怀里。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赵奕雅便拿着那对鞋子,赶到顾家并守候在门外,生怕会错过。

寒冬的风无情地吹在赵奕雅的身上脸上,将她娇小的身躯冻得瑟瑟发抖,赵奕雅拿出双手合拢,呵了一口气,使劲搓搓手,跺跺脚,终于感到暖和了些。

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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