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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小聚浓情(1/2)

上次说到赵奕雅、顾昊东长期的两地相思终于有了尽头。这要从当时滇南的时局说起。

1925年滇桂战争中滇军失败以后,唐继尧为安抚作战多年的的将领,分别任命龙云、胡若愚、张汝骥、李选廷为四大镇守使,但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四镇守使似乎都不再愿意为唐卖命。

唐失望之余,决定仿照“过激派”的做法搞个“主义”,建立自己的政治理论,组织政党。当时的**出路何在,各式理论、主义很多,唐继尧看中了“国家主义派”。国家主义派又称“醒狮派”,对外信奉帝国主义,反对苏联;对内反对孙中山,反对**党,是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政治**。

当时随着北伐的顺利推进,云南民间对唐的反对呼声很高,在云南的**党人甚至分工,每人每天给四镇守使写信,宣传唐继尧祸滇罪行,争取他们支持孙中山的革命路线。四镇守使见唐继尧大势已去,为“适应环境起见,遂起而联合请求唐**改组省政”。

1927年2月,龙云、胡若愚、张汝骥、李选廷四人一致行动“兵谏”,推翻唐继尧军阀统治的“二六政变”很快爆发。唐被迫交出政权,他的四个旧手下倒也顾及他的体面,给他一个有名无实的省务**会总裁,唐继尧“光荣”下台。

1927年“三八”妇女节,昆明盛大集会游行,正遇上唐继尧坐着轿子经过,队伍马上沸腾起来,高呼“打倒军阀唐继尧”。第二天,唐政府原来的机关报《西南日报》以《灯熄裙破哭三八》为题,发表侮辱性新闻,报纸出版还不到两小时,广大群众就把西南日报社捣毁了。这件事情对唐继尧打击很大,这个独裁的实力派终于发现民意之可怕,当即病倒不起,“愤懑吐血”,同年5月23日唐病死于昆明,终年四十四岁。

1927年“二六政变”后,龙云、胡若愚两部之间展开了长时期的夺权战,滇南开始了新一轮的军阀混战。

在这样的时期下,当局对“花胡子”的通缉进行了搁置。顾昊东终于可以再次踏上故土,去探视那久别的父母,以及那日里梦里想念的赵奕雅。

在这样的时期下,当局对“花胡子”的通缉进行了搁置。顾昊东终于可以再次踏上故土,去探视那久别的父母,以及那日里梦里想念的赵奕雅。

早早收到顾昊东回来消息的方梓阳,在顾昊东即将到达福乐城之际,就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赵奕雅,并妥善安排了赵奕雅、顾昊东即将的会面。

赵奕雅知道这个消息,兴奋不已。一会托腮想着跟顾昊东在一起的种种甜蜜;一会不是痴笑就是沉思;一会又将自己所有的衣服拿出来试穿了一遍,直到选好符合自己心意的衣服,一会又觉得不好再次折腾衣服。总之,就是各种纠结。

当然,在即将会面的倒计时来临时,赵奕雅用绝大多数的时间,来想着该问顾昊东哪些话,比如这几月可有吃苦了,这几个月可有想我了……诸如此类。

可当赵奕雅站在顾昊东面前时,赵奕雅腹中的千言万语,竟然不知从何说起。正应了那句:“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纵有千言万语,又从何说起?

而对顾昊东来说,亦然。几个月的思念,让顾昊东有些贪婪地享受着这难得的相处时光。眼前的人影消瘦了,让他格外心疼。眼前的人身上的味道,是他这一辈子最贪恋的空气;眼前的人的一举一动,是他这一世都看不厌的风景;眼前的人的一言一语、一颦一笑,是他这一生都恋恋不舍的心结。

俩人紧紧相拥,不知时光匆匆,已是日暮西山。耳鬓厮磨,都不足以开解长久以来的思念。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温柔是酒,只饮一滴,就足以回味,久久难忘。只是一个眼神,只是一次不经意的、默默的微笑,只是一只伸过来的温柔的小手,只是一次低低的呼唤,只是一阵轻轻的呢喃,只是一个简单的拥抱,那无限的情意和温馨却早已深植俩人心中。

夕阳下,俩人的身影都被镀上了柔和的金光,影子被拉的很长。这个一个美好的黄昏,无人打扰的傍晚,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妙,妙不可言。

顾昊东情不自禁地吻上了赵奕雅那红艳的唇。难得的相聚,让顾昊东、赵奕雅都放下了心中所有的顾虑,吻的热烈而缱绻。顾昊东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她,以慰藉长久以来的每一寸相思。

待俩人衣衫退去,赵奕雅脸微微红了,她闭着眼睛,细细品味与顾昊东每一分每一秒的亲密无间。这个传统的女人,在浓的化不开的爱恋下,她意乱情迷,再也无法拒绝与爱人鱼水交融的欢愉。虽然这不算是赵奕雅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但却是赵奕雅发自肺腑的将自己圣洁的身子第一次交付给心仪的男人。

激情逝去,顾昊东这个没有麻药可以硬硬对抗刀子划开皮肉的顶天立地的汉子,却抱着赵奕雅热泪盈眶。或许是期盼的太久,或许是喜不自禁,这个时刻,他无声地留着热泪,抱着赵奕雅。顾昊东当然希望,时间可以静止在这一刻。这一刻,他无比的幸福。即便以后要面对无法估量的艰难险阻,为了赵奕雅,他什么都甘心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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