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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祭礼结束(2/4)

是把小豆子视如己出了。

他怀里的小豆子伸手示意要抱抱张玲。

于是他向前走了两步,在小豆子抱住张玲的瞬间,李想就清楚的感受到她的两只手,也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三人的心再一次凑得这么近。

近到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一同律动。

这仿佛象征着他们就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人。

远处的雀鸟同时发出欢快的鸣叫声。

更像是在为他们这幸福的一家人送祝福。

翌日清晨。

李想就像个专门研究民族文化的专家。

从昨天获悉要让张玲主持换索仪式。

他就一直在为张玲普及一些关于换索的知识。

也是为了避免张玲在换索仪式的时候,不至于什么都不懂的手忙脚乱。

话说“换索”,顾名思义就是指更换身上带的旧索绳,换戴新的索绳。

在满族萨满教祭祀中,有一位始祖母女神,叫“佛托妈妈”和“柳枝祖母”。

在平常日子里,它的神位是在西墙祖宗匣北侧,挂在索伦杆上一尺多长的黄布口袋,俗称“子孙口袋”或“妈妈口袋”。

清乾隆年以前满族不修谱,各民族均以索绳记录本族人口繁衍情况,因此称索绳为无字家谱。

上面挂小弓箭是代表男孩,布郎铛是代表女孩。

以前是每年都要更换一次索绳,线要向九家要,有白、青、兰、三种颜色,搓成一股绳。

搭在小孩脖子上打个交叉节,不系扣,锁绳即是索线,只是在祭祀时戴一下,平时放在索口袋里。

索口袋是用1尺黄布缝成的,上口穿上绳能收回,里面装有一条长绳,约十多米长。

锁为彩线打成之粗绳,沿缝夹以五色布条,悬其一端于隅之钉上,拖之门外左侧柳树枝头而系之,下陈黄米粉团及煮熟小鱼各一碗,向之跪拜,是为拉锁。

以新彩线换童男女脖上所带之旧彩线则为换锁。

此外,按俗女孩出嫁时要从索绳上把自己的索摘下来,即所谓“摘索”。

李氏家族的原始索绳,上面挂满了小弓箭和布郎铛,由于年代久远,已抖落不开了,索口袋的布也变成黑色了。

索口袋在清初时都一直保存在穆昆达(即族长)家中。

族中某家生孩子时,都要禀报族长并作标记于索绳上,索绳记录着家族的人口数量。

以上常识,李想每说一条都会询问:

“玲儿,我说的这些你还有哪些细节不懂?不懂就说出来。我可以再为你细细讲一遍。”

一旁小豆子的耳朵都听出了老茧,带着几分天真的口吻说:

“爸爸,你放心!举办仪式的时候,妈妈如果忘记了,小豆子一定会提醒的。”

张玲则表现出几分溺爱,摸着小豆子的脑袋说:

“好好好,我们的小豆子最是聪明了。”

而李想却当头浇了一盆凉水道:

“嗯嗯,我们的小豆子是厉害!都说了好几遍,闺女你到时候一定要拿布郎铛。你却对小弓箭情有独钟的,总是挂在嘴边说个没完。”

李想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小豆子狡辩的抓住李想的胳膊摇晃着解释说:

“爸爸,我懂我懂!人家就想知道小弓箭到底能不能玩?你快告诉我嘛。”

李想无奈!

没想到小豆子依旧像个男孩子一般对小弓箭最有兴趣。

于是只能再三交代让张玲到时候多看几眼小豆子。

享堂区。

在院中放一供桌。

张玲在李想的帮助下,将昨日事先看好的小柳树(不得用其他杂树),砍了带回。

于祭祀开始之前栽于院中东南方向立,上面挂上红黄兰白纸条和水团子。

(注意:这棵柳树俗称“神树”或“娘娘树”等)。

萨满从祖宗板下面取下索口袋,打开抽绳,取出子孙绳,将索绳一端固定在室内西墙神位的祖宗板北头扬手架上(或拴在挂子孙口袋之处);

另一头顺着子孙杆子(棚杆、悠摇车的杆)扯到院中所载柳树枝上,再将新备“求福索”。

用从福寿双全的九家所要五色彩线捻成,挂在树枝上,在西墙神位前供桌上,摆糕饼、香碟、酒等。

其所用之糕饼,通常以九为数,或每盘九罗每罗九个,俗称“九罗饼”。

或每盘九个,共九盘。

再将祭猪捆缚置神树旁。

(注意:若因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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