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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无法抗拒(2/3)

牌,她的瘾很大,这些日子不来牌,她的手就仿佛没有长在自己身上,而是人家的手,完全都麻木,快要废掉了。

她恨不得把手往墙上使劲地擦,才能止痒,让她找回当女人的感觉还真难。在九峰县,这个少数民族县混,可真难。简直像在坐牢,没有自由,不能自己说了算,反而处处受制于人,还要准备笑脸相迎。如果被别人举报或投诉,可能就麻烦了。她的工资就受影响,可以说,按照现在的工资制度,她的工资一旦降低,将是致命伤,永远不可能再提升起来。就像打牌,抓了一手烂牌,不管怎样努力,都是输,不会有翻身的机会。

她在松岗的时候,住在村里,有的是时间,喊人一起打牌,一个人管一个村,天高皇帝远的,谁也拿她没办法,后来增加了安琪,但没转正,还在试用期,她没把她放在眼里,安琪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可也没办法,只能忍耐,经上也记着说,忍耐到底的,必然得福。安琪做到了忍耐,因为身份决定了,她必须这样。

她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金莲打牌,每天睡到自然醒,村民早已经到地里忙碌了,她起床刷牙洗脸,摸了半天,快要晌午了,早饭和午饭一起吃,吃完了,到地里做活儿的村民都回来了,然后弄饭吃,吃完了没有立刻到地里继续干活,金莲就利用这个机会,邀请别人,喊着:“三缺一,三缺一啊。”

她的声音穿透力很强,一嗓子就能横贯东西,从村头到村尾都听得到。人家不来,说:“你玩麻将,有人给你发工资,我玩麻将,没有人发一分钱,我划不来啊。”

她笑着说:“这是命运的安排,我打麻将,你以为容易吗?我也十分痛苦啊。你以为我愿意打牌吗?我是无聊,空虚,寂寞!懂吗?懂我的人在哪里呢?”

人家问:“你痛苦啥?早上睡懒觉,舒服啊。下午打麻将,刺激啊。晚上还有人管饭,真爽啊。哪里还不满意?没有快活死就是好的,还喊叫着痛苦,你要是痛苦,那高层人士岂不郁闷死了?”

“你这人说话咋这样呢?出口就咒诅别人死啊死的,心术不正,我这样,每天和家人分离,白天还好混,打打麻将就过去了,晚上你们都有人陪睡,我睡冷冰冰的床,哪里值得哦。你家有人暖被窝,我的被窝凉冰冰,没人疼啊!可怜啊,谁来同情我呢?”金莲说。

“哎呀,你是说这个痛苦啊,很简单,我老公总是埋怨我,那几天不好过,我大姨妈来的那几天,我让我老公陪你睡怎么样?再就是,要么,一三五陪你,二四六陪我,星期天让我老公休息,要不休息,他不死翘翘了?你看怎么样?如果行,我回家就跟我老公说,他肯定会乐得屁颠屁颠的,如果他不同意,我就不跟他睡,他想跟谁就跟谁睡,你看这下子满意了吗?”那人说。

“哎呀,哎呀,你可真骚,真骚,臭死了!亏你说得出口!知道的还以为你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骚,你最不正经。应该让你老公好好修理修理你!”金莲笑骂道。

“算了,不和你说,你是闷骚型的,谁都知道,你是面子上看着正经,实际最不正经,如果正经,就不会生那么多娃,如果正经,就不会干这个,老实当好家庭主妇就行,免得抛头露面到处跑,到处喊,到处抱怨寂寞无聊。只差每天换人睡觉了。”她一说完,就跑了,金莲站在风中凌乱了。

金莲说完了这些话,她的脸不红,心不知道跳不跳,总之,她在村里的生活就是这样,在村里,因为她手里捏着项目款呢,连村里人都不敢惹她,她在村里是太上皇,想干啥就干啥,没有人监督,没有人投诉,也没有人反抗,因为村民受的苦太多,一些不公义的事,看了跟没看一样,大家都已经麻木,何必要清醒呢?难得糊涂还是管用的。

她一个人,没有人监督,独断专行,自由自在,没有规矩,不必担心非议,不用看别人脸色,不会听到不同的声音,心里就郁闷得要死。觉得生不如死,如果真要死,还是犹豫的,她还没贪够,还没完全暴富,需要继续贪,才能让自己满足。如果不继续,前功尽弃,自己还是作一个怨妇,指望老公挣钱养家,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这是不被允许的,多少受过女权教育的,不能让自己吃亏,只能让老公吃亏,不能让自己受到委屈,要让别人难受,让自己好受才行。要不然,就对不起自己的残疾。

离开了自由的王国,她来到了九峰县,这个陌生的地方,就是从村里带一只活的土鸡,也要经过千山万水,还要想办法,保证鸡是活的,拿回家,吃新鲜的有多好。因为有权,所以就要发挥权力的最大功能,给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为了利益,不惜一切代价。

在家里,她不种菜,也不种粮,没有养鸡鸭鹅,啥也没有,指望老公开着卡车,从远处拉回来,她可以吃。她走到哪里,都喜欢顺手带一些东西回家,活要见活的,死要见死的,这些东西都十分可贵,在她看来,外面的一根稻草,只要能带回家,就是自己的成绩,可以在家人面前显摆,咋说,都是一件功劳,一个好事,自己没有吃白食,不仅能拿工资,还能得到东西,她没有受到唯物主义教育,可是处处都在实践唯物主义。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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